《正正的世界》
为什么要改“姬昌食子”戏,按《封神演义》原作,姬昌是为了逃生,假装不知道那个肉饼是儿子伯邑考的肉来迷惑商王,让商王放他回西岐。这不是一个我认为有爱的父亲。
在幻想角色的外貌妆造方面,东方和西方有着两种不同的体系,东方讲究的是意,而西方则讲究的是实。人物与异兽概念设计师四季介绍:“我们需要写实,但是它是从中国传统文化跟传统美学当中走出来的,它是要有一个演变的关系。”这就需要特效化妆团队从各个细节上去体现魔家四将角色的真实感。为从传统美学中找到其造型特点,工作人员仔细观众寺庙中的天王造像收集资料。概念设计雕塑师胡江表示:“它的耳朵耳垂会很大,也有分瓣的那种鼻头,这些我觉得都是特别好的造型特点,但还是会依据演员的面貌、面部特征适当地去加。”
《长安三万里》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既与历史互文,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天花板”,其诗奇幻瑰丽,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人气”。他心有傲气,会因崔颢的一首《登黄鹤楼》而自愧不如,立志下扬州作好诗;他性子顽劣,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他彷徨迷茫,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他甚至会犯错,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他有出世魂,亦有入世心;他望展鸿鹄之志,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出山为其作诗。这一情节的设计,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相较于李白,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他出身低微,口齿不清,非读书之才,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收复长安的武将。在高适的身上,成长弧光熠熠生辉。但是,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在片中,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他既与“诗仙”李白交心,又与“诗圣”杜甫交志,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事实上,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却自扬州分别后,走上了各自的道路。造化造物,因缘际会,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所行之事也不同。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河岳英灵集》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侠客行》中写到的一般,“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影片中,李白亲言《侠客行》乃依高适形象而作,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可是时代阴影下,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
他说:“我相信练习,而不是等待。”
正如华特?迪士尼先生所说:“大人也只是长大了的孩子而已。”从公司成立伊始,迪士尼就始终通过无与伦比的故事和创意,呵护童心,筑造梦想,传播欢乐。创作出动人心弦的动画故事,更是迪士尼百年发展的起点和基石:从第一部有声动画短片《威利号汽船》到第一部赢得奥斯卡的彩色动画长片《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从深受中国观众喜爱的《米老鼠和唐老鸭》到风靡全球的《冰雪奇缘》《疯狂动物城》《寻梦环游记》……迪士尼旗下各大工作室出品的动画故事是几代观众共同的美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