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云襄是一位英勇正直的人物,他以家国大义为怀,努力维护正义,但是他对朋友和爱人的冷漠和心机让观众难以真正投入到他的角色之中。观众更倾向于看到一个外冷内热、真实感情丰富的角色,能够引发共鸣和情感共振。相比之下,《梦华录》中的男主角顾千帆就具备这种吸引力,他展现出了内心的矛盾与情感的细腻,更容易赢得观众的喜爱。
最初罗冬决定跟拍“玉梅阿姨”时,有过犹豫,他担心无法和玉梅阿姨建立起彼此信任的坦诚关系,也纠结于拍摄伦理,惶恐摄制组会破坏阿姨和她的朋友们的生活节奏。但“玉梅阿姨”飞快地打消了他的种种疑惧,“从第一天起,她就根本不在乎拍摄镜头的存在”。虽然罗冬也为此费解过,他在拍摄的同时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去观察,“玉梅阿姨”究竟是心态足够开放,还是她根本是强烈的表演型人格?最后他接受了,这两者是互为表里的,镜头存在或不在,她始终是自洽的。
“已经看见新中国的战士们,是不会辜负我们的。”一句话,道出了志愿军战士于这场立国之战的意义。1950年,刚刚成立一周年的中国急需一个和平的发展环境,志愿军身上的使命,关乎整个国家的命运。他们从战火中重生,深知和平可贵;他们经历过屈辱,便想让后代从此抬起头来。预告中,猛烈的炮火与志愿军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他们英勇上阵,用血肉之躯和钢铁意志对抗敌军先进的武器。即使军备实力悬殊,年轻的战士仍眼神如炬、气势如虹。
在电影《余生那些年》中,患有罕见病症无药可救的茉莉,原本打算在剩余的生命中不再恋爱,抹去自己与他人的羁绊,默默离开世间。与此同时和人也正遭受着人生低谷的打击,状态颓靡到甚至想要结束生命。这样两颗麻木的心在不断的交集中互相靠近、重新跳动,茉莉因为和人开始重新思考对待世界的方式,和人也因为遇见茉莉找到了活着的意义。影片不仅描绘了茉莉与和人“一期一会”的动人爱恋,更向观众提出了关于爱与时间的深刻命题。
“玉梅阿姨”背负的过去没有正面出现在银幕上,当罗冬决定跟拍她时,他镜头对准的是她此时此刻步履不停的生活。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每天在没有暖气、热水和独立卫浴的城乡结合部平房里醒来,上海阴寒入骨的一月,她在户外洗脸刷牙,回到房间里简单锻炼,然后梳妆打扮,一丝不苟地抹代表着老派上海的银耳珍珠霜,搽荧光芭比粉的唇膏,拉上拖车出门,坐轻轨换地铁从城市的东南郊到城市中心的复兴公园,或西南边漕河泾的老年舞厅,或西北角的宜家卖场,有时,她要一对一地约老先生见面,会选定召稼楼这样的古镇。她不知疲倦地穿梭在上海越来越大的城区,至于她的过去、她的秘密,就像一张考验耐心的拼图,隐在表面活色生香的老年社交生活的背面。
很明显,如果没有遇到朴妍珍,全在俊,崔惠廷不会成为霸凌团队的一员。